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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只有昨天
 “有什么好庆祝的,过生日是你们小孩子的事。”“你可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你也不要以为你老了,哥,我真的好爱你。”她把头扭向一边,柔软的长发遮掩住她那秀气而白皙的脸颊“我们有缘啊!”总是如履薄冰,就是笑的时候,我的心,也是蜷缩着的,而这一切,我都只能自己品味,我不敢,更不想,告诉她,我突然害怕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雪只穿着一条黑色透明的带蕾丝花边的小内,只遮住部,几乌黑的在内外面。两只白,浑圆拔的着,不时地颤颤巍巍地抖动。

 光洁无的腋窝散发着淡淡香气。房间里显得妖和优雅,但我却没有半点情,她那雪白的肌肤在夜中闪着银色的光泽,她使我在脑际产生一种幻觉,仿佛在深蓝色的海底飘着夏季的雪,深远,宁静,而自己也好象就是飘在海底的那片雪,却常常身不由已,被涛轻易的融化着。

 很多时候心底狂热的望就这样被深锁了起来“哥,给我吧。”小雪离中扭动着股,嘴里娇声呻着。

 “嗯。”我在了小雪那柔软而有弹的身上,她呻着,本能地奉送着自己的身体,我们又一次紧紧地拥抱着走入那决斗一样的境界,不顾一切地努力着,搏杀着,我是一个胜者,她炽热的双,雪白坚的双峰,神秘人的下身无处不留下被我征服的痕迹。

 可不知道怎么,我丝毫没有胜者的喜悦,我的心却犹如被一柄匕首刺入,阵阵隐痛难忍!为了掩饰自己这种不正常的心态,我尽量装出漾的神情,可是我的望却无法坚,我把脸埋在小雪的脯上,眼前却晃动着陈静的房,也许这种幻觉起了作用,我终于能够进入小雪的身体。

 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和陈静做时的情景,一种罪恶的感觉像云雾一样在心中升腾,我不敢用力,因为我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我尽量抵抗那种困惑和惘。

 可是我的身体却拒绝听从我的理智,在我的冲出在小雪的道里的时候,我浑身是汗而且我的眼泪悄然滑落眼眶,小雪离的眼眸望着大汗淋漓的我,她心疼我了,我也心疼她了。

 “哥,你没事吧?”“没有。”“你今天好像有点奇怪?”“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我敷衍说,小雪若有所失地“哦”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就在那一瞬,曾经的爱情,淡淡怅惘的回忆,在心中闪过,刺痛。偏过头看她,正好遇上她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眼神里,透着淡定和温暖,我们就这样对视着,静静地。

 那是段奇异的时间,带着暧昧的气息和安慰,是不是因为同样脆弱的容易被伤害的心灵,同样寂寞,所以同样有温度?虽然没有语言,但我却能清晰感觉到,我们的灵魂里,有太多相似的东西。

 夜半水凉,细雨阁楼,烛影摇红,她的含情脉脉,她的连盼顾,终将会在天明时分化作心如止水。从此谁和谁夜夜笙歌,绵悱恻都是屋里的风景,同样地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你会一辈子记着我吗?”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会的。”“一辈子么?”

 “一辈子!永远永远。”我仿佛又听到那首气回肠的英文歌:“What a wonderful world。”远处传来当教堂的钟声,似乎特地为我们响起,小雪她双眼溢出泪水,她握紧我的手,而我所有的悲哀却在渐渐远去的钟声里变成越来越强烈的温暖而化作安慰…在情过后。

 看着小雪恬静地睡去,我睁着眼看着她,却久久的不能入睡,我和她,都是孤独的。像这个地球上的每个人一样,都会有孤独的时刻,在苦涩过后,甜味过后,寂寞过后,温暖过后。

 其实,还是再一次的轮回,又是一夜的梦:…当大漠的白草飞卷,当外的笛声吹遍,当庭的梅花落,当天边的暮云变幻。

 她跨上她的白马,轻轻的说声再见,就此掉头西去,继续她不曾中断的生命的远行,我却浸没在马蹄扬起的天烟尘里,独立在这个边荒沙洲小小客栈的旗幡下,就着她剩下的最后一点胭脂,在夕照的墙上淡淡的写下她的名字,我的手心握着一株枯萎的玫瑰,一个残缺的生命,它躺在我的手上,没有了呼吸。

 脆弱。经不起,心动。***早晨醒了,但不愿起来,心却没闲着,在一种虚无与混乱中纠,突然一股浓郁的咖啡香扑鼻而来。睁开眼睛,小雪不在上。

 蓦然惊觉,自己又做梦了,但似梦又非梦,非梦又似梦。这个早晨,显得格外的静,以往有陈静和王丽的日子里,早晨是忙碌和急促的时刻。

 而现在只有墙上的钟传来的滴答声,清晰依然。懒懒的起了。推窗远望,深深地了一口气,隐隐的能嗅到空气中飘着的海的气味。

 “你是不是又做梦了”…这记忆突如其来,情绪一下子低落了,就象夏日的晴空下,突然飘来一团雨云,来不及躲避,那雨,已是大滴大滴的落在了身上。

 无情无绪的走进阳台,拂面而来的晨风,那样空灵,透明,刺穿了整个的身子,人清醒了许多,有鸟在啁啾,却找不着踪影,那一排高大的棕榈葱茏青翠,似含着一层轻烟,再远处,看到海面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雾不曾散去。

 低头又突然瞥见那一盆胡姬花,竟已开得如火如荼。洁白的花朵与花蕾挂了枝头,在晨风中不胜娇怯,一滴珠正从它厚实的花瓣上缓缓滑落。心情顿然沉重起来。

 那是陈静亲手养育的花啊…是她的最爱,不由得伸手触摸着那晶莹滴的水珠,有种清灵凉爽的感觉,一丝一丝的沁到了心里。

 “嘻嘻…”身后传来小雪的笑声,她从背后拥抱着我,说:“哥,你也喜欢花啊?”我转过身看了一眼小雪,摇摇头笑了,她像个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膛,我亲吻她的耳垂,她的颈窝,小雪仰起头,说:“哥,抱抱我。”

 听着小雪均匀的呼吸并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心从沉重中慢慢的平静下来,小雪轻声的说:“哥,我煮了咖啡给你。”“谢谢你!”我说。

 “谁要你谢呀!”她笑了,小雪从我怀里离开,去厨房端来咖啡,笑着调皮的说:“哥,我要喂你。”小雪“呼呼”的吹着咖啡杯子里飘散的热气,自己品了一口,说:“小心哦…不要烫着了。”我咽下一口说:“你真好。”

 我又吻了她的额头。这是我白天第一次清晰的看她,那竟然是一张像花一样漂亮的脸庞,像这窗外的景美的让人心醉心碎。

 她起眼睑,那副眸子像山谷中的溪水一般清澈,她的温柔,用意复杂,我不是不明白,我微笑着品尝她为我准备的早餐,她照顾我,为着我,也为着自己。

 我们之间,只可以有情,不能有爱,只有昨天,没有明天。餐桌上仍然放置着那只精致的,形状优雅的玻璃花瓶,那是我和陈静在一次花卉博览会上买的。花瓶里着一枝从花盆里采摘来的胡姬花。  m.Iqx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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