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把难住了
可是这种耸人听闻,卑劣异常的丑闻一旦传开,我将终身活在内心的煎熬和旁人的冷眼之中,甚至让将来长大的儿子也陷入其中,所以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我越想越纠结,越想越烦闷,最后索

逃避起来。
先不去管了,当务之急就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还会有什么卑劣举动,先清晰记录下来,落实心里的那些推测,把那些想象出来的画面拍成一部血淋淋的写实纪录片。
又躺了一会儿,外面突然

云密布,冷风袭袭,几片叶子被风一卷,绕着窗子盘旋飘零,心中霎时布

悲凉凄苦之情,我侧过头一下子望见落地镜里的自己。
又想起自己几年来的遭际,嘴里不觉念出了昨晚所读《东坡诗词

选》里的几句词:“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夜来风叶已鸣廊,看取眉头鬓上。”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五

(上):“轰隆”一声巨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凝目瞧向窗外,恰见两道耀眼的闪电刺破晨空,闪得我急忙扭脸相避,紧跟着又是“呼隆隆”几声震天巨响,像是

天都挂

了铜钟,黄豆大的雨滴陡然间漫天飘洒,紧密急促的“噼里啪啦”声传入我的耳朵,好似和尚反复

诵的经文,在我的

腔里来回反复


,最后全都化成了“噗噗咚咚”的心跳,我只觉这一切都是上天单独为我做得一场法事,超度我于昨晚坏死枯萎的灵魂,每一粒水珠都是烧化给我的往生祭文,好像在说:“苦难已矣,早登极乐,祷祝新生。”
我抬头仰望暗空,不由得悲从中来,泪眼婆娑之际,竟似真觉置身葬礼之中,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昏暗肃穆,唯有自己赤

的娇躯雪白明皓,显得格外刺眼和突兀,仿佛地窖里被遗弃的精美汉白玉雕塑。
我双臂抱膝而坐,睡了一夜的身体不仅没得到休养,反而愈感疲乏,我向旁边瞥了一眼,见娃娃依旧酣睡着,一看表刚六点过些,正准备再睡一会儿。
突然,卧室门缓缓打开,刘家元僵尸般站在门口,脸色半明半暗,呆呆的望着我,我却对其视若无睹,冷哼一声,回身躺下接着睡,眼角的泪还没干,我就睡着了。
然后昨晚的一幕幕又偷偷潜入我的梦魂,生怕我会忘记似的,一遍遍的回放演绎,其实,怎么可能忘记?
我甚至连每一次呼吸,都无比熟悉…昨晚,徐科长又被刘家元邀请到家吃饭,我却完全没有了他第一次来时的忐忑和不安,甚至还有些期待,因为,我知道他们又要“行动”了。
我还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娥眉红

,粉颊杏眼,将头发轻轻盘起,前额斜斜的垂着一缕刘海,然后上身套了一件黑色紧身针织衫,把本就出于哺

期的美

衬托得愈加浑圆


,下身裹着一袭红色开叉及膝包

裙。
腿上不着丝袜,白皙的美腿踏在五厘米高的黑色高跟鞋上,显出一派修长,再配上灵动的眼神,优雅的举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和

感,连肚脐上隐隐

出的些微赘

,都显得无比

感可爱惹人怜!
我犹记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刘家元和徐中军明显都愣了秒,眼神里

是惊讶和情

,从进门到入座,徐科长的眼神仿佛被我的肥

拿

线牵着一般,不管干什么,片刻都未曾

离


的牵引。
这一切全被我偷偷瞧在眼里,而刘家元却是脸如土灰,强颜欢笑,如果他知道我是故意穿上他上个月给我买的这身衣服的,又不知会作何感想?
尽管我

心兴奋紧张,浑身止不住的微颤,可是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始终微笑以对,不改往日习惯。
只是会偶尔故意在不经意间摆出暧昧和具有挑逗

的动作,比如,弯

和儿子逗乐,撅高

股假装在厨房柜橱里找东西,,或是在说起什么可笑的事情时故意笑得幅度大些,好让两颗圆


人的抖上几下。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看着刘家元如丧考妣的表情,我总有种复仇的快

。因为可以在手机上调出来分屏幕,查看各摄像头拍摄情况,所以只要我离席,便找机会偷偷观察,不觉到了九点多,离上次我突然晕困的时间不远了,我借口哄孩子睡觉,推着婴儿车走进卧室。
刚把门关好,我便忙把手机监控打开,调节到客厅那个摄像头,一边哼着曲哄娃睡觉,一边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什么,此时“危险”渐进,自己即将被再次算计侮辱,紧张,害怕和悲凉,种种情绪迅速堆积,我的心早已怦怦直跳,手心里全是汗珠,呼吸

重凝滞。
有那么一瞬间,我特别希望这一切都是我的疑心病,是我胡思

想错怪了他们,我还是拥有一个优秀的老公和幸福的家庭,拥有一份安稳平和的生活,可是转眼,现实便给了我一记无情的耳光。
这边娃娃刚刚睡着,我就看到那边屏幕里,二人同时向卧室瞥了一眼,聚在一起嘀咕着什么,然后徐科长从兜里拿出一小包东西,快速倒在了我的果汁杯里,紧跟着刘家元拿起筷子给搅拌均匀了。
这一幕虽然电光火石,转瞬即逝,却看得我心惊

跳,头皮发麻,果然如我所料,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我的心不断往下沉,残忍的现实开始慢慢啃噬着我的灵魂,屏幕里二人的脸藏在阴影里,忽隐忽现,浑如鬼魅,徐科长的

胆包天我毕竟目睹过,还算是有所准备。
可是他旁边那个我

夜同

,爱慕欣赏的男人,居然会为虎作伥,同他狼狈为

坑害自己刚生过孩子的恩爱

子,这才是

垮我的最后一

稻草,我瘫坐在地上,脑袋嗡嗡作响,想起自己的贞

早已被徐科长趁机玷污。
想起自己的


早已被徐科长疯狂蹂躏,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在盘旋颠倒,我没有哭,只是觉得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疯狂


挤

,刚吃过的东西开始在胃里翻江倒海,继而生出一股猛烈地呕吐感。
我双手环抱,强忍着将其

住了,眼光扫到屏幕,不知二人聊到了什么,突然相视大笑,手舞足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朗的笑声隐隐从门外传来。
这一幕彻底将我撕碎,我忍不住一声低吼,身体猛然涌出一股力量,心底的悲哀和难过霎时被复仇的火焰烧尽,埋藏在一个温柔女教师心底的自尊和狠劲被彻底

发。
我双手狠狠地砸了下

,噌的站起身,嘴里低骂着:“两个畜生,你们爱玩,老娘就奉陪到底!”
我迅速让自己冷静下来,脑筋急转,打定主意之后,我若无其事的走回餐桌,脸上依旧挂着

人的微笑,我左手拿起杯子作势要喝饮料,端到一半时又突然放下,右手掏出手机翻出了一条朋友圈。
然后把手机递给刘家元,软语说道:“家元,徐科,我刚看到一同事发的朋友圈,是她上五年级的儿子的课后数学题,把她难住了,我看了半天也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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