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瞎猜总能蒙对
然后鼻子迅速靠近


处的贞

带,疯狂的闻嗅起来,同时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哼哼


声,像极了发现违

品的警犬。
他这幅猥琐而滑稽的模样,可把大家都笑坏了,张颖更是被逗得前仰后合,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娇

道:“吕…吕厅…别这样,

…

得很!”声音娇柔婉转,丝丝缕缕,听得我浑身酥酥麻麻的。
何斌和徐中军也瞪大了眼睛,顺势蹲下来,

动鼻子到处吻着,张颖脸颊晕红的站在当中,左转转,右挪挪,仿佛被狼群围住的绵羊。
过了一小会儿,手机里又传来杨校长的声音:“陈老师,徐主任,玉玲嫂子,你们也去瞧瞧啊…帮忙参谋参谋,人多力量大嘛。”此话一出,原本正在何斌身后看热闹的徐

。
忽然收回眼神,翘起二郎腿,然后抿了口茶,对着放在椅子上的手机屏幕摇头道:“我们才不去呢!
杨校长,恕我直言,你这个游戏对他们三个老

鬼来说,确实是惊喜,可对我们几个姐妹而言,却无异于大难临头,祸从天降,这会儿难过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有心思帮着闻味儿啊!”说罢还深深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愁苦的样子。
大家纷纷好奇的望向她,只听杨校长不解的问道:“嘿,这可奇了怪了,我的游戏就算猜测失败,最多也不过是让三位领导留些遗憾和惋惜。
但是对几位小嫂子完全没影响啊…何来‘大祸临头’一说呢?”徐

立刻一拍大腿,声音又尖又媚的答道:“怎么会没影响呢?你想啊…如果猜对了,贞

带一打开,咱们张老师

感的身体,神秘的

壶便没了阻挡。
如此仙女般的一个可人,试问,这几位

狼哪个能控制住?正所谓:‘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被调戏,

惑了这么久,还不全都疯了似的全力发

,释放啊…到时候肯定把我们几个姐妹凉在一边,只能如饥似渴的干看着,苦等着,那滋味可是比死还难受呢。
如果猜错了呢,那么这几位

狼心底一急,焦躁起来,肯定会把积

的怒气和

火发

到我们身上,你望望,对面这三


子,一

比一

威猛,哪个是好惹的?
这要发起狂来,还不把人

散架了啊。到那时,受苦的还是咱们姐妹,我皮糙

厚的倒还没事,可像之贻妹子和玉玲嫂子这样细皮


,惹人怜爱的娇躯,也被如此摧残,岂不太可惜了!
所以,杨校长,您的这个游戏不管怎么玩,最后受罪的,还是我们几个苦命的女人啊!哎…”说完又叹了口气。
然后低下头,用右手食指百无聊赖的卷着自己浓密的


,左手则有一搭,没一搭的来回拨

着暗红色的

头,活


就是个寂寞哀苦的独居

妇模样。
然而,表演了几秒后,她便再也忍耐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剩余的人也同时全都跟着发出了畅快,恣意的笑声。
我不由得再次在心底赞道:“徐

这一通

科打诨,俏皮娇嗔,不仅调侃了杨校长,让气氛变得更加活跃开心,同时还巧妙地把在场的其他男人和女人全都夸赞了一番。
这个

领导果真有些手段,看来,是我一直低估了她。”但调侃归调侃,徐

还是迅速站起身,甩了甩

感的披肩卷发,然后

声道:“之贻,玲姐,走,咱们瞧瞧去吧,为了这三位大爷,吃点苦就吃点苦吧。”说罢

笑着拉起我俩的手,也蹲到了张颖的跨前。
此时,见我们六个全都蹲了下来,将其围得水

不通,张颖脸蛋上的红霞愈发浓重,更增娇

,两个圆


的


就悬在我头顶,抬眼望去,像两盏水晶吊灯,白亮得什至有些晃眼,我忍不住伸出手来悄悄袭向她的左

。
然后趁她不注意,好似拿馒头一般将


紧紧抓住,吓得张颖娇呼一声,把着我的手道:“妹妹,别抓

房呀,

姐让你闻味儿呢。”我却依旧忍不住多挤

了两下。
说实话,这

子实在是太柔软,太滑

了,摸起来触手生温,舒适异常,浑如美玉一般,然而平常摸自己的

房时,则毫无此种感觉,我撅着小嘴,仰起头略带妒意的答道:“怎么啦,张着这么个美

还不让人摸了,我能就爱一边摸

一边闻味儿,不行么!”
张颖先是一怔,之后竟不再闪避,反而主动

起

膛,并用手轻抚着我的后脑,坏笑道:“当然行啊。
不过我就是担心,妹子你再摸会儿,我肯定会兴奋发情的,然后

下的水便会越

越多,到那时候,里面的花被水一泡,就更难以闻出气味,辨别品种啦!”
话音未落,还没等我松手,徐中军却抢先说道:“之贻,快松手,张老师这会儿已经开始

水了,再摸会儿确实能把花给泡死了!”我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然后悻悻然的放下手,不服气的小声嘟囔着:“哼…像谁稀罕摸似的。”当我把鼻子靠近张颖私处的时候,心底还在忿忿的:“我一定要猜出答案,绝不能便宜了这个小

妇。”
于是,我开始沿着贞

带与小腹,大腿和

股的结合处认真的闻着,观察着,研究了大概五六秒后,我才发觉,果真如徐中军所说,这个

蹄子的


里已经开始漏水了。
由于

水无法直接

下,所以只能横向里一点点往外挤,慢慢地便有不少的

体堆积在贞

带和肌肤之间的褶皱里。
这就导致闻到的的味道里掺杂了好多女

下体特有的腥味,而且鼻子离得越近,

味越重,我记得闻前两下时,那股淡淡的花香还幽清怡人,不绝如缕。
可是愈到后来,愈感

气

人,熏得我是心猿意马,头晕目眩,这时,旁边的孙玉玲轻轻碰了下我,柔声道:“怎么啦,妹子,花香过敏啦?”我定了定神,不由自主的便朝后退了一小步,好让自己远离那

香一般的


。
然后才掩着鼻尖答道:“玲姐,我不是对花香过敏,而是对‘体香’过敏,张老师这‘体香’浓的,差点把我毒晕过去。嘻嘻。”说罢两个人相视大笑,气得张颖连连跺脚。
紧接着,站在张颖

股后的吕云生,直接把脸放到了她双腿之间的

隙里,本来圆胖的大脸被腿

一夹,立马瘦削了不少,只见他冲我问道:“不开玩笑了,陈老师,你们女人平时都爱花,接触的也比较多怎么样?闻出点眉目没有?”
我蹲的有点累,便起身又坐回了椅子上,脑海里不停地在回忆着方才闻到的气味,一会儿觉得是非洲菊。
一会儿似乎又像百合,难以定论,于是,我只能无奈的笑道:“杨校长肯定不会用那些味道浓重的花,而花香浅的呢又为张老师下面的气味所干扰,所以,这实在是不太好猜。
不过,花店里主要用的也就那二十几种,大略排除一下后,我觉得可能是…”结果下面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杨校长给打断了。
只听他笑道:“陈老师,吕厅,忘记给你们说啦,这个游戏最多只能猜两次,否则你们每个人说上四五种,就是瞎猜也总能蒙对的,那样游戏便没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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